SPORT AGENCY 運動經紀

Having a fight on sports field isn't something
uncommon.

As a matter of fact, it happens everyday.

But to be blamed for a person's death?
Especially a cop's?

We all know something must be bad severely.

造成運動暴行的內部和外部因素
Internal & External Factors Causing Violence

最近歐洲體壇最令人感到惋惜的一件事，義大利甲級足球
聯賽中一場『西西里島的德比內戰』，由主隊 Catania 對
上客隊 Palermo，最終以恐怖且出乎意料的結局收場。

我說的，並不是比賽最終的勝負結果。

當地負責維持比賽秩序的警方，總監督 Filippo Raciti，被
激進的肇事球迷手持自製炸彈丟中面部，最終不治身亡。

隨後，義大利足球聯盟，和相關政府、主管等協商單位，
緊急將今年剩餘的賽程規劃一律實施無限期暫停。而義大
利聯賽，因為這次的暴力衝突事件，極有可能在未來遭受
難以限量的經濟、聲譽、甚至是競賽水準的損失！

當我們目光仍舊停留在大型足球賽會中，主辦單位國老是
將英國的足球流氓（Hooliganism）視為眼中釘，央求英
國政府和整個歐洲足球聯盟進行相關法案的修訂和執行，
以有效控管這批惡名昭彰的足球恐怖分子。然而我們卻沒
有注意到，悄悄地，來自土耳其和義大利的足球暴力事件
，正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快速增長；尤其是義大利！

義大利足球聯賽近年來因為狂熱的足球支持分子肆無忌憚
地對敵對球迷展開攻擊性、報復性的行為，已經有許多場
比賽，那些有攻擊傾向與罪證確鑿的球隊，因此被義大利
足球協會施以禁止球迷入場的經濟性懲罰手段，但相關的
暴力事件仍舊層出不窮，難以遏止的歪風有如星星之火到
處發生，足以燎原！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讓這塊我們亞洲人向來以為很有藝術
氣息、浪漫的國家，在論及足球狂熱的時候，似乎每個球
迷都變得祖宗十八代都不認識般？

首先讓我們來了解一個觀念：暴力行為的外顯，和所謂相
關聯的「權力問題」難以脫節。

換言之，假如今天球場上發生了不幸的運動暴力事件，不
論情節重大與否，問題是因為運動當中某種權力化（隱性
或顯性）的反射。

上述解讀代表的意義在於，當球迷觀看比賽時因為勝利時
高昂的興奮情緒、輸球時難以抑制的憤怒、兩方不同感受
的針鋒相對，這些單純屬於個人內在感性的訴求，不能被
當作暴力事件的唯一構成要素。確實，我們不能否認引爆
衝突的關鍵點還是在於「情緒上的不公平對待、被壓抑」
，但往往造成最終「行為上的不理性舉動」，卻還有其他
更深層、更帶有影響力的因素。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社會背景』的不同。

義大利足球有其光輝的傳統，過往年代是否也如同今日一
般，在比賽中間引發如此頻繁、難以掌控的暴力事件，我
並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假若只是採行「運動內部的
影響」作為解釋的理由，諸如：對於自己球隊的歸屬感、
對於勝利的期待、對於失敗的莫名的無力感與憤怒、競賽
體制和裁判的不公，絕對是不足夠的。我們必須從「運動
外部的影響」來檢討這次義大利足球暴力事件的始與末。

『社會背景』就是從運動外部，給予球迷面對運動時的態
度，影響最大的關鍵。一定分量的研究文件顯示：運動場
上的暴力行為，其起源可以指向社會背景。社會整體，或
是某個區域內社群團體的文化傾向，不論是透過彼此認同
、互通的語言，或是有跡可循的行為，確實能夠影響存在
於運動體制下的社會氛圍。這個理論，顯示假若某個社會
存在有暴力、種族歧視、勝利至上主義或是其他觀念時，
這樣的問題同時也會被影射到運動世界內。因為運動社會
隸屬於整體社會的一小部分，所以無可避免地，不論是身
處運動內部的球隊，還是從運動外部進入參與運動的球迷
，都或多或少將宏觀的整體社會觀帶進運動世界，影響較
為狹窄的運動社會觀。造成的結果就是，我們可以從運動
遊戲中，找到整個國家、社會的縮影。

從社會學的觀點來理解運動暴力事件的緣起緣落，我們不
能忽視『社會環境的變動』和『社會現象的結合』這兩種
因素可能造成運動暴力的說法，的確有其說服力。

義大利政府部會首長已經決定要在義大利時間的這個星期
三，召開「特別行政會議」討論未來禁止不符合球場安全
規範標準的球隊的球迷進場為自己的球隊加油。或許這樣
的說法和做法，到頭來可能還是以「言過其實」的結局收
場，但我們已經可以看到義大利政府對於允諾解決這項議
題的重大決心。對於他們而言，這種層出不窮的球場暴力
事件顯然已經不只是「運動場內的事情」，其嚴重性早已
昇華到「國家安全等級」（套句NSA最愛的台詞：This is 
an issue of national security!）。

對於那些支持特定義大利職業球隊的球迷俱樂部而言，足
球運動不只是單純的體育競賽問題而已。許多隸屬註冊俱
樂部下的球迷擁有強烈且激進的政治色彩，他們將自己的
政黨政策、自己的生活型態、自己的日常議題帶入到足球
俱樂部中，並且在那裏形成一股不容小覦的團體意識。經
營足球俱樂部的老闆對於這樣的現象也不加以阻止，因為
大部分的老闆也希望透過商場上輝煌的聲譽、豐厚的利潤
，有朝一日能進軍國會、政治界，好撈得更多油水。結果
就是，足球俱樂部不只發揮「休閒娛樂」的機能，同時也
扮演老百姓「政治發洩」的角色。球迷來到球場為自己支
持的球隊加油，往往帶著不只是運動狂熱的心態，也帶著
亟欲宣洩對於政治現狀不滿的狂熱情緒，使得足球比賽變
得更為緊繃，暴力事件發生的潛在性也急速提高！（下列
網址連結，倒數三個段落即清楚說明政治生態在義大利，
對於足球的影響力是不容小覦的）

http://www.nytimes.com/2007/02/06/sports/soccer/06soccer.html?_r=1&ref=sports&oref=slogin

政治上的紛紛擾擾，導致社會當中形成彼此不相容的支持
團體，同時也形成經濟階級不對等的生活型態。財富實力
雄厚的足球俱樂部在政商名流中建立良好的關係，使得他
們有更多機會攏絡那些認同他們價值觀（包括政治理念）
的朋友，一種『運動絕對權力的型態』於焉形成。在義大
利，那些長年成績理想的球隊，大部份就是屬於「運動權
力化」集團的一份子。固然他們擁有廣大的球迷團體支持
，但討厭他們財大氣粗的義大利人民卻也不算少數。主要
原因倒不是足球，單單是運動場內的勝敗結果不足以造成
球迷爆炸性的宣洩，那頂多算是「引爆點」而已。造成球
場暴力事件的主因，是隱藏在俱樂部背後那些失落球迷無
法認同的社會、政黨價值觀。足球，在這種情況下，只是
被當作興起革命的最好藉口！

社會背景、政治權力結構的互不相容，造成義大利職業足
球聯盟在詭異的氣氛下，正在進行一種令人難以理解的自
我相殘。雖然不是說這種現象，在其他也有足球狂熱的歐
洲國家沒有發生，但像義大利這樣難以控制自我理智的，
卻難得一見。難道說這是 1934 年義大利世界杯，獨裁者
墨索里尼利用運動實行自己在政治權力上的鞏固，因此而
留下來的咒詛？

Marco Mazzocchi，一位義大利國內知名的足球電視評論
家便針鋒相對地提到：假如義大利足球真的想要減少球場
上嚴重的暴力問題，足球俱樂部、球迷、政治政黨，三方
共通的協力合作是不可缺少的。「足球對於那些有利可圖
的政客，是極為誘人的商業手段，」「幾乎所有的俱樂部
球迷都有投票權利，而俱樂部老闆（同時身兼政治人物）
就可以藉此操縱他想要的選票和輿情。」最終他做出這樣
的結論。